陈适那个人,做事雷厉风行。

        不过小半天的时间,黎桃对面屋子便空了。楼下那两户也搬走,不止这样,整栋楼都安静许多。

        她去过对面一次,她有床被子还扔在那儿,抱回来放到yAn台晒晒还能继续盖。

        托陈辞兄弟俩的福,她如今压根不用再为吃穿发愁。

        她没有再出去工作,每天深居简出,一个人住在顶楼,没人说话,总有点与世隔绝的错觉。

        黎桃觉得自己或许该搬远点的,按照陈适的说法,陈辞或许有苏醒的可能。

        那个神经病,要是真醒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

        可是她没走,只是日复一日过着自己的生活。

        对面防盗门上装着的监控一直没拆除,她也知道。

        日子无聊且枯燥,她以为这两三年她其实已经适应。

        然而,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骨子里毕竟是虚荣的,相较于如今的清苦,她还是更喜欢大城市的奢靡,她以前也跟着任知铭去过许许多多高档的餐厅,她喜欢那种买东西不用看价格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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