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纷纷跟上。

        卫溱看着秦子穆脑门上的青筋和细汗,低声道:“此事,我们不一定能如愿。”

        “那也要去说,他都想杀人了!”秦子穆咬牙说,“你他娘不是吃闷亏的性子,别在关键时刻怂!”

        卫溱笑了笑,没说话。他趴在秦子穆肩上,能感觉这具驮着他的身体不算健朗,甚至有些虚,但秦子穆死撑着,愣是将他驮到府门口才放下。

        “上马车。”秦子穆气都懒得喘了,连拖带拽地将卫溱推进了马车。

        车门一关,秦子穆瘫软倒地,气喘如牛。

        卫溱看了他一眼,抬起左手去关窗,一眼看到了站在对面墙角的容雪霁。容雪霁半面身子都匿在阴影里,让他看不清神情。

        只一眼,卫溱便关上了窗,面色如常地闭眼养神。

        待几辆马车纷纷离去,无关看客也纷纷离开,容雪霁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眼前掠过卫溱苍白的脸,还有看似平淡无波的那一眼。

        赠秋楼的人从左府出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吊在尾巴上的折芦一把将腰间的帕子扯下,绕在掌心转了两圈。

        他脚步轻巧地隐入阴影中,说:“那一刀来势汹汹,他握得也实,可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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