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霁见状拇指向前一动,压着那排红润的唇肉将两根毛毛碾出,说:“外面冷,主人回屋就寝吧。”
卫溱站起身来,摇晃间扶住容雪霁伸来的手臂,道:“今夜还要与我同睡么?”
这人挑起眼尾,混不正经。容雪霁撑着他,说:“主人愿意赏,我却怕梦魇的不是我,梦醒后失魂落魄的也不是我。”
“滚开!”卫溱推不开他,便用肩膀撞开他,横冲直撞地入了里屋,将凳子撞得啪啪作响。
容雪霁跟进去,见卫溱倒在床上,有一只木屐都没脱。他上前去想替卫溱拖鞋,偏偏卫溱此时容不下他,抬脚就踹——
“说了,滚开。”
容雪霁握住卫溱的脚腕,任凭那木屐地踩在自己的腰上,他俯视着卫溱,那只手顺着卫溱的脚腕往下滑,将木屐脱了下去。
卫溱只觉得脚心像被羽毛擦过,痒得他浑身一抖,忙想挣脱,可容雪霁力气太大,他吃了醉酒的亏,此时更挣脱不了,只得道:“你放肆!狗胆包天了你个龟儿子,放开!”
这是容雪霁第一次听卫溱说辞不雅,他觉得有些新奇,握着卫溱的脚腕往后一拽,迫使卫溱像坨面团似的在砧板上一蹭,“主人今夜又是听雨又是醉酒,是不想睡么?”
卫溱默了默,冷脸道:“你逾矩了,滚出去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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