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霁心平气和地道:“想他什么?”
“没曾想祝家这只云鹤是真的。”卫溱偏头啧了一声,“通透而聪明,还要与我做交易。”
容雪霁说:“他再聪明,在京都也是任人宰割,主人愿意与他做交易,是出自私心。”
或许说“私情”二字更准确,容雪霁眼神阴郁,眼前晃过祝观澜那截脖子。
“我跟他啊,是同病相怜,他任人宰割,我又何尝不是要依靠……”卫溱侧头看向容雪霁,语气很轻,“你呢?”
他顿了顿,“再说了,他长得好看嘛。”
容雪霁没有刻意遮掩眼中的阴郁,就那么直接地让它暴露在外,“我为主人私犬,您依靠我是理所应当,可是——”他语气平静,似陈述似提醒,“我也只会让主人一人依靠。”
“……你这话,听着怎么像情话。”卫溱侧着脸看他,好半晌才说,“那个折芦?”
“我的人。”容雪霁上前将他的风领往下压,拇指按在他的下唇上,“主人张嘴,别吃毛。”
“啊。”卫溱张开嘴,等着夜风将嘴里的毛毛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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