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亦书急促地喘着气,他知道!他知道卫溱这是让他在上面和左右选择一个,若要将阁老摘干净,就必须要供出其他同谋!
卫溱不容他多想,说:“本来想给胡大人一个自省减罪的机会,给你藏在老家中的那年约八十的老母和三姨娘肚中那即将要出生的孩子续命,奈何你不珍惜,无妨,自有他人珍惜。将胡大人拖下去,带王运。”
“是!”锦衣卫停下用刑,将胡亦书拖拽而起。
“等等!”胡亦书挣扎起来,手脚还在不停地流血,痛得他几欲麻木。他早些时候对外宣称老母病故,实则是借着葬礼将老母送回了老家别院,随行的还有当时刚怀孕的三姨娘,这件事情他做的十分小心,连祝阁老都不知,竟被卫溱查到了!
卫溱此时说:“胡大人早做安排,想必是怕自己哪日犯了错,所以想对母亲尽最后的孝,还要给你们胡家留下血脉吧?”
胡亦书灰白着脸,“我说,我说!”
容雪霁在外候了两刻钟,卫溱终于出来了,同时出来的还有要去搜查左都御史府、工部尚书府和出京前往淮州的锦衣卫。
马蹄声起,孟轻繁座下的马绕着卫溱的马车走了一圈,最后说:“今夜辛苦了,胡亦书的供词明日就会上呈御前。”
“辛苦的不是我,是镇抚大人。”卫溱笑着说,“若没有镇抚大人在旁教导,我一个酒囊饭袋哪行呢?陛下若要赏,那我也是蹭大人福气的那个。改日闲时,我请镇抚喝酒,聊表谢意。”
孟轻繁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心里惊讶,面上却不显,说了句“本该如此”,便策马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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