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和敬忠的家人已经安顿好了,丰喜被放回秋泊湖,待宫里的眼睛撤了,他就会出京,永远不会被找到。”这人说,“主子何苦到这里来?”
“找点乐子。”容雪霁吹灭了火折子。
“乐子就是来伺候卫溱,恕属下不敢苟同。”男人叹了口气,“卫溱的身世属下查过了,但时间太久,很多线索都已经断了。”
容雪霁说:“他是被皇帝养大的,这就决定了自他入京开始,所有人都会盯着他。后妃、皇子包括朝臣,人人都忌惮猜疑,他身在局中,很多东西随着时间,自然会浮出水面。”
男人说:“皇帝此前悄悄将他养在骊山,入京又把他调去锦衣卫,还放在御前,是真的想栽培他?”
“若真想栽培,就不会拨一大批奴才去伺候他,让他日日玩乐,长成纨绔模样。御前容易得青眼,也容易招致杀身之祸。”容雪霁语气嘲讽,“皇帝养着他,却不能让他对自己产生威胁,把他养废了,又觉得歉疚,这说明他的身世让皇帝顾虑颇多。”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不过比起卫溱的身世,男人更操心自家主子,“主子打算何时脱离卫府?”
“不急,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驯服谁。”容雪霁轻轻盖上炉盖,“东西送到了吗?”
男人颔首,“到了,今日宫中该热闹起来了。”
卫溱想打喷嚏,但他在御前当值,底下站着密密麻麻的官帽,后侧方还坐着个皇帝,只能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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