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陛下的人,主人暂且不必忧虑,若是其间混了旁的什么人,待他露出马脚,我自会替主人清除。”容雪霁擦拭长筷,递过去,“主人,用膳吧。”
听他这么一说,卫溱突然想起一茬,“成修呢?”
“那日被带下去教规矩,许是他身子骨太弱,二十鞭还没打完就晕了过去。后来发了热,一直没醒。”容雪霁将盛好的粥放到卫溱面前,轻声道,“死了。”
卫溱握筷的手一顿,抬眼看向容雪霁,这人面色如常,见他看过去时还露出无辜,十分自然。他捏了捏筷,说:“这人是陛下给的。”
容雪霁说:“成修欺下媚上,阖府皆知,主人只让人教他规矩,已是仁慈,岂料他这些年来贪婪太甚,借着府中的库银将自己的骨头都养酥了。他受伤后,主人赐了他药,岂料他要拿乔,故意不吃,拖延了伤情,自己作死。”
你好能编啊,编剧奖不给你不行。卫溱听听就罢,什么也没说。
卫溱的饭量不大,用完膳后,他接过帕子擦手,被容雪霁伺候着换上锦衣卫的服饰,挂上腰牌,入宫去了。
容雪霁站在府门外目送,待彻底看不清卫溱的背影后才转身回府。他的屋子距离主院隔着一道墙,这样的距离方便他随时听候差遣。
容雪霁在廊下阶梯上站定,还没碰到门就知道屋里有人。
屋内的男人戴了黑色帷帽,看不清脸,站在桌边像尊木雕。容雪霁关上门,走到衣柜边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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