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他怎么说得出口。
任安以墨一副“说啊怎年不继续说了”的表情,萧醉泊也未兴趣辩解的念头。
也得益魏武动作麻利,在安以墨下一波嘲讽前,将顾简给拎了过来。顾简知道此次极计划的全过程,没有太大反应全属正常。
然而奇怪的是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连一句说落都没有,只是紧紧抓着药箱带子盯了萧醉泊几眼,一言不发地忙活起来。
像是看出萧醉泊的意向,顾简抢先道:“走什么走,以…王妃,就在这儿看着。”
这话一出,安以墨把顾简是不是假的的想法清楚出脑海,还真呆在原地不走了。
安以墨感觉被称呼得别扭:”别这么叫我,对内再怎么说我们地位一样。“得安以墨首肯,同样叫着别扭的顾简欣然接受,愣是把箱子晾在了一边。
魏武哼哧哼哧端来三盆水,心疼地瞅了萧醉泊一眼没有多说,默认站队。萧醉泊求助无果,无奈只好试图说服面前这位“磨刀者”:“……事急从权。”
“王爷,我这儿呢也是事急从权。”顾简道,“治伤这块还得听我的。为了我以后少被捆柴房,也为了不让我找的主上没得太快,这次你别想把以墨轰出去了。”
安以墨暗骂人活该,一边炽热的目光死命盯住萧醉泊。
顾简找了块能下手的衣间拿着刀,刺啦一声,彻底终结萧醉泊最后一点赶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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