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喊人来上封条。”萧醉泊某些称呼上加重语气,“也难怪安公子会选择离开了。”
八个箱子,里头都是真金白银的物件。上了封条,他人无法妄动,顺带解决了安家人瓜分的念头,安以墨没有理由拒绝。
不过不知怎得,他突然听到萧醉泊正经称呼更为不适应,“还在别人家里,就不怕被发现了。”安以墨撇撇嘴,“安怀…我父亲真的选择的是二皇子?”
“是。”萧醉泊道,“想替萧玉齐打听消息的话,尾巴可记得藏好了。“
”我没那么想不开。“安以墨想起萧玉齐的自戕下场,不愿表态。看萧醉泊甚至会坦荡说起皇权纷争的阵营归属问题,想其心情应当还不错,他继续试探道:“你就不能试着接受我是真的想活命而投靠的你?”
萧醉泊抱臂,有规律地用折扇敲打臂膀,“理由?本王可不觉得当个闲散王爷有何不好。”
信你个鬼。
随意猜度他人心理的抵触人人都有,安以墨身居险处,更不会在毫无底气时凭此博取认同感,“就凭二皇子到处求人,而你毫无兴趣?我父亲算是身居高位,比起投靠中立得到的益处更大。既然你说安家是二皇子阵营的,那么多半是受其所迫。况且……闲散王妃哪里不好了。”
萧醉泊听出了投诚的言下之意,“局势分析得不错。”
“王爷、王妃,酒菜备好了。这厢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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