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长吁一声。
安以墨身着靛蓝衣袍走在前方,萧醉泊挥着扇子缓缓跟在后面。
“参见安王,安王妃。”
安怀城颤颤巍巍行礼,生怕引得这位煞神不快惹来杀身之祸。萧醉泊习惯了他人的惧怕,摆摆手后顺势揽上安以墨的肩,“岳父不必多礼。魏武准备,行旅的房舍在哪。”
安怀城一滞,赶忙喊来佣人接手,不敢劳烦魏武。
安以墨的反应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嘴角止不住地抽。
不出意外,行旅便是他的字。
原文没有提及也是有情可原,一夜丧命的人不需要有字。即便如此,安以墨仍旧全身不舒坦。某人的前后差距过大,马车上的那位谦谦君子恍若是他的幻想。
萧醉泊出手大方,单搬回门礼劳动了半个府邸的下人,也摊满了安以墨的院落。
“啧。”萧醉泊经安以墨的警告不再动手,四下打量起户部尚书府的西厢房。
院落偏僻,设施简洁,人搬离出去不过几天便毫无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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