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墨背着他阖上双眸做了个深呼吸,对自己说:不和病人生气。
因为有病的人总有无尽的理由来气人。
这句话确实问倒他了。
安以墨被气到只想离开这间房,却忘了他们早被迫同居。
一只脚都迈出去看,总不好再收回。况且若是今晚继续留在这里,他指不定要被萧醉泊气到短命也说不定。
“回院子,我惜命!”
房门被重重砸上。
萧醉泊活了二十年,即便是佯装,也从未见过胆敢在他面前摆脸色的人。
他不愠不怒,目光从门口收回继而落在掌心纱布上。
“萧子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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