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擦过渗血的地方,随后拧开魏武拿过来的伤药,小心翼翼地往伤口上撒。

        萧醉泊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被抓着上药的那人不是他。

        一股萧醉泊从未感受过的奇妙心情萦绕心头。

        “整个府邸全是我的人,你怕什么。”

        安以墨被萧醉泊不爱惜的执着气得倒了一大块药粉下来,“我当然知道整个府里都是你的人,所以呢,不还是没有一个人管你?”他气愤地反驳,还不忘愤怒地抄起纱布,又赌气似的坐回位置帮人缠上。“还有打算拔剑的。”

        萧醉泊听见公开腹诽,才看向身边发出磨牙声的人。

        安以墨毫无攻击性,甚至处处为他着想。可萧醉泊不知哪根筋搭错,就是想顺着话根试探下去。“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

        安以墨额角抽动,在打结固定时狠狠…稍微地用了点力。

        “反正我也不是这里的人,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行了吧,萧大将军?”安以墨的耐心告罄,狠狠地砸上药箱的盖子愤然离去。

        不等他背上药箱走两步,萧醉泊开口:“这里是我院子,你打算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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