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真正的放下,但已然努力从那个圈子里走了出来。
听着杂物室传出的鸡叫,我拿着扫把簸箕进去清扫,做着属于我该做的事。
五点半,我下楼做晚饭。
提前把灵溪的中药熬好给她端了过去。
“师傅,药我放床头柜上了。”我推开灵溪的房门,神态自若的说道。
灵溪正坐在靠窗的书桌前看书,听到我的声音,她当即走了过来,点头道“裴川回来了?”
“恩,在补觉,你吩咐他的事搞定了。”我恭敬道“药后糖果在抽屉里。”
“心情好点了?”灵溪伸手,似乎打算帮我顺一下衣领。
但就是这熟悉的举动,我曾经很享受的亲近,却让我此刻如临大敌。
我不自觉的退后一步,避开灵溪的动作,自己将衣领顺了下来,微笑道“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有耿耿于怀的道理。”
灵溪举起的右手稍显僵持,她静静的望着我,如星辰明亮的眸子突然有些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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