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何要凭空瞎想?”
“你配吗?”
“你不配呀。”
我自问自答道“师傅有喜欢的人,命中注定的姻缘,身为徒弟,你要高兴。”
“高兴点,理智一点。”
“就好像你刚来京都的那天,你的任务只是解决体内恶灵。”
“忘记,彻彻底底的忘记。”
“从今天起,你只能拿她当师傅,你的救命恩人。”
我跟个疯子一样自圆其说,说了很久。花恒书院
也任由自己的眼泪流了很久。
当敞开的窗户外吹来阵阵凉风,我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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