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打理干净，花了十分钟。
而方越一直站在盥洗室外，眼也不错地凝视他背影。凌霄终于回转身，额发浸湿贴住额头，他望向方越：“我真的没事。”
“……”方越说：“那我们回去。”
“嗯。”凌霄走了两步，等方越转身回包厢，他才维持着大约两米的距离，追上方越步伐。
方越走的很慢，他知道凌霄就在他身后，步伐虚弱，脸色苍白，像张轻易揉碎的白纸。所以放慢步调，凌霄才能不费劲地跟上他。
“凌霄，”方越忽然开口，“我和岑筠，没有男女关系。”
凌霄猝然抬头，方越背对他，驻足：“还有那些情人…也没有…那种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你亲我的时候…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也许应该搂住你。”
没有正经谈过恋爱的方总，语带疑惑：“我是不是做错了？那时候是不是应该，抱一抱你？”
那样，你就不会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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