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琤额头冒黑线:“那也只有你自己清楚。也许他比较特别。就是……”孟琤转眼珠:“在你潜意识里,他有点特殊。”

        “潜意识…”好学生方越认真思考,忖度良久,才压低嗓音开口:“他让我想起…他,他们似乎很像。”

        “又是你念念不忘许多年的薛定谔初恋?”孟琤这回从床上跳起来,恨铁不成钢:“你每次找情人,一会儿说眼睛像,一会儿说鼻子像,一会儿又说笑容像。但你的薛定谔初恋究竟长什么样,你压根不记得。”

        这也是方越的困惑,他坐进软椅中,长长地呼口气。

        “方越,”孟琤严肃质问,“你的薛定谔初恋到底存在吗?也许只是你的幻想。国外有这种案例…假想了一个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人……”

        “存在。”方越打断他,斩钉截铁:“一定有。”

        孟琤累了,拉起被子钻回去,扶额叹气,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这种话,他劝了方越没有八百也有一千回了。

        方大爷固执得十匹马都拉不回来,满口笃定:“存在。”

        “这都多少年了,”孟琤真心实意地规劝,“方越,从咱俩认识到现在,”他掰起指头算给他听,“大一你十九,现在你三十,十一年了老方。”

        “你找的每个人都像他,但你真的见过他吗?”孟琤苦口婆心:“方总,咱们现实点,甭惦记你那位不存在的薛定谔初恋好吗?人呐,最重要的,着眼当下,你说是不?”

        方越说:“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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