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山源峰景。
等凌霄趿拉他的脱鞋走进浴室，方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凌霄没有在门口做消毒。他的脸色顿时奇怪起来，沉静三秒。
浴室里扑起哗啦水声，方越回头，眼角余光扫过门口那一堆消毒用具，沉思良久，终究没有把凌霄从浴室里抓出来补一轮消毒。
凌霄把黑色手机放在茶几上。
方越双手插兜，闲闲地立了一会儿，迈开长腿踱回茶几边，拿起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翻开。
他总觉得茶几下边少了点什么，方越放下杂志，他就站在沙发后，食指轻敲。
茶几下的左边小隔层里装有酒精消毒棉片，右边小隔层似乎闲置。
但方越记忆中，那里应该摆过什么东西。
方越蹙眉，想不起来。
水声骤停，浴室里飘满白茫茫热腾腾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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