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的简历，写了高中学校，你看了吗？”凌霄忽然问。
方越愣住：“啊？”他低笑：“看了。”
凌霄说：“高中。”
方越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情绪被打断，略显不爽，但他仍然好脾气地作答：“那不重要，宝贝。”
凌霄明白了，方越压根没看，或许拿到后就揉作一团扔进废纸篓。凌霄缄默，不再作声。
被打断让方越有些烦躁，他不是会主动亲吻别人的人，上次和凌霄在床上，也是凌霄扶着他的肩膀送上冰凉双唇。
方越就坐在床头，眼睛瞪得老大，直愣愣看着他，然后他发现凌霄眼尾一抹微红。方越想更仔细地观察他，凌霄却扭转视线，躲避他的直视。
那一瞬间，方越就没心情了。
比如现在，也是一刹那，等了一下午的心血来潮，骤然潮水褪去。
凌霄冷淡得跟机器人似的，方越顿时烦躁不已，他后退远离，回办公桌收拾文件：“回家了。”
“……”凌霄默默到他身后，帮方越整理散乱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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