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过戏的人，轻而易举就能把握对方的微表情和心理状态。
即便凌霄表面不动声色，方越却实打实地感受到，对方那阵溢于言表的失望。
难道他对凌霄一点儿吸引力也没有？他要亲他的时候，他三番两次走神，要么哭要么伤心。
搁这儿表演我虽然嘴上说爱你但心中另有他人的八点档肥皂剧？
“……”方越轻揉太阳穴，干脆闭眼休息。
他另只手搭在大腿边，掌心朝下放着，冷不丁有什么软软地勾过来。
方越甚至幻听到触电般的刺啦轻响，皮肤相接处冒出零星薄汗，小拇指灵活地穿过他的，指尖虽然冰凉，却异常柔软。
过电般的颤栗陡然漫过心脏。
他不动，他也没动。
指尖勾着指尖。
方越睁开眼睛，听见凌霄低声说：“我消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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