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方越不吭声。

        张骏发动保时捷驶出地下车库。

        快到凌晨,这个点,平时拥堵的道路上已经没什么车辆。四周万籁俱寂,唯余浅浅呼吸。

        “还不都怪你。”张骏觉得凌霄也太没眼力见,方越本来就心情差,他还搁那儿质问方总,专挑老虎逆鳞摸。

        凌霄默了默,虽在问话,却是陈述的语气:“因为这次股价大跌?”

        “嗤。”张骏打远灯照明,从后视镜里瞥他一眼:“是啊,也就方总心善,没跟你一般计较。”

        银行和资方老板都快把方越电话打爆了。起先方越还接,装孙子赔笑脸,后来干脆关机。

        凌霄默然不语,扭头望向车窗外,暗黄路灯次第掠过,偶尔几辆摩托噪声颇大地飞过去。以前某人也玩过这个,带他从一座城市骑行到另一座城市。

        当时凌霄评价,声音太大,扰民,那人撇嘴低低地笑。

        于是凌霄跟小大人似的板起脸,说着注意安全,速度别太快,万一出了事巴拉巴拉。某人左耳进,右耳出。凌霄不理他,他偷偷摸摸来勾指尖,巴巴地喊:“凌宵……”

        方越满腔憋闷劲,满脑子只有三个字,他妈的为森么>
上床的时候凌霄就哭,刚才在办公室要亲他,凌霄眼底浮现出的落寞,谁都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