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气味逼近时,凌霄浑身都僵住了,被药物强行压下去的疼痛由这一丝苦味勾连,拉扯出皮肉,在某个不堪磋磨的角落,撕出了难以忽视的刺痛。
头顶昏黄的灯光太暧昧。
凌霄缄默,静静地看着方越的脸。就连温柔起来,都相似得仿佛从一个模子中刻出。
如果那人还在,也许,也是这样百般的温柔与纵容。可惜,他把他搞丢了。
山高水远,寻不回故人。凌霄笑了下。
方越瞳色愈浓,神情越发阴鸷,凌霄这样的眼神又出现了,仿佛在透过他看什么别的人。
第一次,凌霄脱光衣服爬上他的床,主动索吻,青年的吻技笨拙又生涩,分明是第一次,却不期然勾起他的欲望。然而当方越注视他的眼睛时,凌霄却扭过头。
都是演过戏的人,方越当然能看出,凌霄别有所藏。
尽管方越并不知道,凌霄藏了什么。那之后,方越就对他失去兴趣,方总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
你情我愿当然好,弄戏作假,方越早就看腻了。
他以为困凌霄一段时间,这位后辈影帝就会受不了,自行离去,没想到,这一困就是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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