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骧这番言论,就连身为支持汉人血脉的宋缺也不得不开口叫好,诚然如此,无论这天下谁登上大宝,都是黎明百姓忍受苦难。
就算上位者能够宽赋税,却不过只是让农人家中多出些余粮,一旦时局动荡,首先受苦受难就是这些百姓!
“看来宋兄也是明白了徐某人的一番苦心,天下兴亡不能关乎于一己执念,隋室失德不假,可如今杨广早已退位,隋室又占据天下其六,梵斋主为何还要执迷不悟呢??”
眼见宋缺认同他这番言语,徐子骧微微一笑又继续说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
在徐子骧实则攻心的一席话面前,梵清惠只得摇头道。
旁人不知慈航静斋的苦处,身为斋主的梵清惠则是极为清楚,面对徐子骧的咄咄逼人,身为佛家的慈航静斋早已退无可退,更不提南下岭南之前,静斋早已连同白道选择支持了关中李阀,如今又怎能向徐子骧所说这般简单!
更不提先后死在徐子骧手中的佛家高手,就算梵清惠此时有心想要和解,一众佛门同道也不会答应!
“既然如此,日后本人会亲自去踏帝峰走上一趟,身为佛家弟子,代发修行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掺手皇朝更替,自始皇帝一同天下以来,还从未有过这般滑天下大稽之事!”
明白仅凭言语是难以让梵清惠退却,徐子骧话说道这里,已经多少有了一丝冷意。
若非顾及宋阀日后的选择,对于这梵清惠,徐子骧根本不会多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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