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拱手请教道。
“我的道和宁道奇有所不同,况且这王朝更替慈航静斋做得,难道我就做不得吗?”
目视着面前的丽人,徐子骧话音则传遍了众人耳中。
闻言,梵清惠脸色转白,瞬又恢复常色。
徐子骧看似直白至极的言语,却在梵清惠耳中好似质问一般!
的确,难道这些事其他人就做不得吗,更不提徐子骧自身武功已堪称通神,普天之下鲜有人是其对手,他要做什么,旁人的确难阻!
正是如此,饶是梵清惠平日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却在徐子骧这番近乎直白的质问面前无所反驳!
“天下兴百姓苦,亡亦百姓苦,静斋此前愿助杨坚统一南北之举明明如此果断,为何今日却要执迷不悟,暗暗匡助关中李阀呢?”
眼见梵清惠被自己言语堵得无话可说,徐子骧面色严肃道。
“好一个天下兴亡百姓皆苦!”
听到此番言语,一旁的宋缺则是眸中精光闪动,直接开口称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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