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双目清净地直勾勾看着赵拓扑:“那师父今日就是认定了,我就不是陆成,而是他人李代桃僵了陆成之身,就是为了欺骗您的钱财?欺骗您的感情?欺骗您的院子?”
“所以想逐我出师门吗?”
陆成的语气平定,也没有特别地伤心,更没有任何的愤怒之色。
听到陆成这话,赵柔看了一眼赵拓扑,但是又想起父亲与她得解释,也只能暂时闭口不言等待赵拓扑的处理。
赵拓扑略有些纠结和迟疑了起来,陆成若是说话是那种格外轻佻或是略有些愤怒,那还能算陆成在逢场作戏,
但偏偏如此镇定,他倒是一时间也很难辨别陆成的真假,道:“我也暂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至于自证身份这件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你所说的那梦中传法之事,又该作何解释?”
陆成摇头:“我也无法解释,我甚至不知道那老前辈为何会选择我这样一个不喜学医之人。”
“不过今日不管师父如何处置,以后我也会于师父以师徒相称,师父与师妹这些年对我的恩德,我也同样会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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