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可在成为书院学生之时,便与赵氏医堂脱离关系,而我最终并未这样做。”
听到这,赵拓扑和赵柔眼圈微微一动,细细思量起来。
陆成觉得这还真有必要说清楚,于是就又道:“若说有心欺瞒玩弄师父与师妹,敢问一句,师父与师妹可能说我哪里有任何轻浮与不敬之处?”
“师父您若还是不信,那我也无法自证我就是陆成。”
“要自己如何证明自己就是自己,我真做不到。不过若是师父想问一些关于我们过往发生的事情,便尽管可问,这些我都还是记得的。”
“我记得在四年前,师妹见我在我三叔家外的石巷静读,她问我是否愿拜师父为师。”
“我也记得,因为我有读书的功底,第一次背药性扶反被师父您夸的场景。”
“我。”
赵拓扑闻言一摆手:“你无需多言,这些事情,若你能搜魂之术,自然一概能知。”
“这并不是证明之法。”
陆成无奈地摸了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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