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柔儿你!”
赵拓朴有些话没有说下去,如果他被定了罪,那么赵柔就会被贬为贱籍,入教坊司估计都还不够资格,因为赵拓朴不是什么达官贵人,赵柔也不是书香世家的女子。
那么等待赵柔的,好的恐怕就是为奴为婢,坏的甚至可能被转手至寻常的烟花场所。
赵柔听了,立刻脸色变得煞白,抓着铁栅栏的双手立刻用力极了,嘴巴颤抖地说:“父亲,女儿就算是死,也不愿意被卖去那种地方。”
赵拓朴立刻说:“柔儿,若我真有任何不测,你一定都要好好地活下去,我在来此地之前就已经请了我的一些老朋友,给他们作了交待,只要有机会,就会帮你脱身的。”
赵拓朴不愧是人精,来郡城之前就嗅到了不对劲之处,提前作了安排。只是,赵拓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些个安排,能不能在那位大人物死后,还稍微能有那么一丁点的作用。
毕竟,在大秦国,几乎没有几个人愿意有那么一丝想法得罪那个贵人的。
接着赵拓朴又说:“柔儿,不管其他人任何问你,你都只需要如实说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希望一切不会到最坏的地步。”
赵拓朴也没有说那贵人的名字,他知道赵柔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不好。
“父亲,我想要爹爹带着我回去。爹爹肯定可以带我回去对吗?”很少撒娇的赵柔忽然略带撒娇着说,只是不太会,说着说着的时候眼圈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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