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之中,还有一人,头发略有些散乱,此刻正趴在一处栅栏上与对面的人对视。

        而且肩部也在缓缓地颤抖着,不停地喃喃说;“柔儿,爹对不起你,爹害了你啊。”

        听到这声音,陆成就猜出来了他的身份,应该就是自己这肉身的便宜师父了。

        只见另外一个牢里的赵柔和婉儿此刻也是对着赵拓朴,赵柔不停地摇头说;“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赵拓朴并没有任何隐瞒地道:“有一位贵人巡游到郡城,生了重病,郡城里的所有医师都束手无策,虽已上报朝廷请了御医,但毕竟山高水远,从京城到这里至少也要半月的工夫。”

        “五日前,那贵人病情突然加剧,府衙就召集了整个郡城及其下所有县里面的医师来此,为贵人一同会诊。”

        “我等商议之下,认为他是肾精不足,水泄不通,与郡府里面所有的老神医一同开了药方。”

        “没想到就这一副药下去,贵人的病情立刻恶变,我等全部人都被抓了起来,说是我们共同欲要谋杀皇亲国戚。”

        “唉!”

        赵拓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又说道:“现在也不知道那贵人的病情如何,若是等到御医到来,治好了那贵人。并且要说明我等所开之方无误则罢,若是那贵人真出了问题,我等恐怕都得难逃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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