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虽然感觉不到痛了,但仍旧能感觉到她拆了又缝,缝了又拆,心中不禁苦笑。
果然,女人不能轻易得罪,否则会很惨很惨。
“抱歉,我很久没给人缝合伤口了,手法有些生疏,可能会留疤。”
陆夜白伸手穿好衬衣,温声道“无妨,反正除了你也没人会看。”
“……”
江酒不理他了,坐回自己的座位后又开始捣鼓一旁的绸缎。
陆夜白轻咳了两下,赔笑道“媳妇儿,你来中东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若我知道你今晚抵达,就不去执行劳什子任务了,也不会出现这些糟心的事儿。”
江酒没抬头,轻飘飘地问“所以你被人算计全赖我咯?”
“没有没有。”陆夜白连忙安抚道“就是你来中东我没有去接机,心里挺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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