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太不好惹了。
江酒掰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着她。
看到他宽厚的后肩上也有一个对称的血窟窿,她的目光倏然一沉。
这笔账,她迟早要讨回来的。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几乎抽去了陆夜白身上所有的力气。
他虚软无力的侧靠在椅背内,重重喘着粗气。
江酒本想给他点教训,可见他疼得厉害,终是不忍,取了一剂止痛药给他打了进去。
药性很足,不一会儿他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江酒让阿权点亮了车厢,开始给他缝合伤口。
她最近用绣针用得比较多,都差点忘记缝合针法了。
试了好几次,这才勉强找到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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