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齐园挑眉,意味不明的看着列车员,“我看你们岁数相仿,长相差不多,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
“胡说八道。”列车员一听,更加生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像兄弟。”
他只是想怎么把这件事压下去,别闹大了,才半天没有说话。
哪像齐园说的那样。
“同志。”沈凌云道:“就是道个歉的事,您这么为难不得不让人多想?”
“他就是包庇罪犯,与罪犯为伍。”齐园义正言辞的说道:“应该找他领导揭发检举他们。”
他不管什么话,只要是沈凌云说过的,齐园自己记得觉得对自己有利的,那是张口就说。
齐园才不管应不应该,自己说的对于不对。
“道歉。”列车员气急败坏的对青年说:“你若是不道歉,座位没办法换,你自己看着办?”
“还有。”他又说:“这么多人指证你欺压广大贫下中农,说明性质严重,你若是不道歉平息众怒,我会向领导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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