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看看沈凌云,还有气鼓鼓的齐园,再看看青年和周围的人。
一个个目光落在他身上,感觉压力很大。
但是看看周围人的衣着,多数都是穷苦百姓,若是他敷衍了事没准会落人口舌。
“空座就是谁都可以坐。”青年看列车员眉头紧蹙,得意洋洋的看着齐园,“不能说贫下中农的座位,就谁也不让坐吧?你们也太嚣张了。”
他为了让列车员给自己出气,可是送了一盒烟,还特意把脸上的血迹留着。
当做证据。
“同志。”齐园瞪青年一眼,看他得意的眼神就来气,看列车员半天不说话,问:“这件事这么难办吗?”
他眼睛滴溜一转,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还是说您认为这件事他没有错。”
“他就应该这样?”齐园指着青年,问列车员:“看来您也是资产阶级一员,剥削欺压我们这些穷苦大众。”
“你怎么说话呢?”列车员一激灵,他那张年轻的脸上气愤异常,“你这是污蔑,我也是贫苦大众一员,怎么会与资产阶级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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