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顿住,被他这麽一打岔都忘了刚才要问什麽了,感叹道:“你就那麽在意名字?”

        “对!”阎奴重重点头,他相信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名字里面带个‘奴’字。

        “但我不可能叫你‘阎双’,我只叫真名。”

        就江启这个身份地位如果喊了阎奴的假名,万一被人知道了会怎麽想?堂堂江家老大居然只知道假名,这实在很说不过去,所以江启不能乱喊。

        “江先生,你会不会太较真了?”阎奴很想笑,他觉得江启的大脑构造很有问题,g脆给他换一个猪脑算了。

        “这是原则问题,名字是父母起的,不能当儿戏。”

        江启不自觉的就开始说教,没办法,谁让现在阎奴是个孩子,下意识的就把他和弟弟们等同起来。

        “我儿戏?你不知道这中间的内幕就不要乱说好吧?!”阎奴气结,被人冤枉的滋味很难受。

        “就因为我不知道具T情况,所以更不能乱喊。”江启平静地转动方向盘把车驶进一条小路。

        &,该说这男人是顽固呢?还是可笑呢?阎奴内心突然衍生一种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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