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奴不奴的,阎奴无b不喜欢自己的名字,逢人就说自己叫‘阎双’,只有在某位独裁者面前才不敢乱嚷嚷。

        “好了好了,都快三十的人,怎麽还跟个孩子似的?”阎修远牵着他的小手把人领到自己旁边坐着,结果阎奴又蹦了起来。

        “我怎麽不是孩子了?你瞅瞅,这身T,这外表,还有连这小J1jI都是未发育的,到大街上随便找个人来看,都会说我是小孩子的好吧?”越说越惆怅,越说越自暴自弃,阎奴一脸的苦b样儿逗乐了阎修远。

        “哈哈~嗯~~呵呵~~”对上阎奴幽怨的眼神,阎修远清咳一声不落井下石了,“还没找到吗?”

        “嗯,我都快绝望了,难道要这样一辈子?我想结婚,我想洞房啊,上帝!”阎奴悲催的嗷叫。

        阎修远又牵起他的手把人拽到沙发上坐着,“呵呵呵~~别心急,办法总会有的,而且你不是说过吗?只要有人肯跟你。”

        “停!打住!”阎奴飞快b了个暂停的手势,打断了对方的话,很严肃的说道:“那是有概率的,风险太大。”

        “至少还有希望,总b什麽也不做强吧?”别看阎修远长的清秀斯文,像个无害的知识分子,可做事从来都不喜欢被动,手腕也是很强y的。

        “己所不yu勿施於人,我自己都这样了,不想拖别人下水,再说了,这种事也是秘密,我才不想大肆宣扬呢,都奔三的人了,还装nEnG,伤不起啊。”一面讽刺自己装nEnG,一面做鬼脸,阎奴看上去乐在其中。

        “嗯,你自己拿捏就好。我这次来找你,其实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修远哥你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才不会特意来看我呢。”漂亮的娃娃脸挤成了一团,表达强烈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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