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绮亭又何尝不是将她自己也一同困住了呢。

        心在囚笼,两人都不得自由。

        周悯幽幽地叹了一声,再次主动推开笼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

        她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床头的开关面板,将室内暖气的温度调高了两度,然后才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专心完成接下来最艰难的工作。

        按理说,周绮亭喝醉了,周悯可以不用这么谨慎。

        但按照周悯多次吃瘪总结出来的经验看,周绮亭大概率能从任何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周悯又g了些什么。

        周悯两手捏着被子,小心地盖到周绮亭身上,后退一步,打量被子盖着的状态,又上前稍作调整。

        直到确保周绮亭睡醒后看到的会是相对自然的状态,周悯才稍稍放下心来,可还没等她彻底松一口气,她就看到每次醉酒后都会睡不安稳的人好像梦到了些什么,身T不住地微微发颤。

        是因为冷吗?被暖气烘得额头发汗的周悯掀开了一点被子,手心轻轻抚上周绮亭的手背,发现依旧沁凉。

        周绮亭其实是一座冰山吧?周悯垂头丧气地想着,小心翼翼地侧躺到床上,将手缓慢地伸进周绮亭的颈下,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她,试探着握住她的双手,顺着她的轮廓努力与她无限靠近,让自己有些发烫的T温从相贴着的衣物传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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