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周悯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徒劳地挽留着那点愈渐消散的温柔触感。
没过多久,卧房的门再次打开了,佣人拿着托盘进入房间,将已开封的一瓶威士忌和放着冰球的水晶杯放置在床头柜上,就匆忙离开了。
周绮亭这次沐浴后,直接在浴室就换好了睡裙,路过周悯时照样连余光也不屑给予,侧对着她端坐在床边,双腿交迭。
琥珀sE的酒Ye倾倒入杯中,在冰球上铺开一层晶莹的流光,于杯底缓缓成一汪剔透的清辉。
随着仰起的喉咙一阵微动,周绮亭又自顾自倒了第二杯,酒Ye让原本就泛着粉意的肌肤层叠出了更加明YA香与酒香杂糅后经T温蒸腾,像连绵的火,缘着视线与鼻息蔓延,将于不远处凝望的人也裹挟其中。
周悯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吃力地将自己晦暗而黏滞的视线收回。
这是周悯第一次眼见着周绮亭一点点地陷入酩酊中,以往要么是有所保留的微醺,要么是逃跑回来后撞见的那唯一一次大醉。
想到那次,周悯下意识也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嘴角抿出清浅的笑。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周绮亭的每一次醉态,都各有各的迷人之处。
只不过那时的自己什么都不懂,任由这些动人的时刻深埋在脑海里,等到察觉对周绮亭感情的那刻才互相g连着,一并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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