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笼、狗碗、狗窝……周悯又抬手m0了m0脖子上的项圈,咧起嘴角轻笑。

        倒是挺齐全。

        她没有半点不适应,直接盘腿坐在了软垫上,挺直腰板,平静地等候自己接下来可能的遭遇。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房门才再次被打开。

        安静的房间里,细微的响动对全神贯注的人而言犹为明显。

        周悯的目光聚焦在卧室通往房门的短廊处,直到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才迅速垂下眼睫移开视线,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却竖起耳朵细细听着那个方向传来的所有动静。

        周绮亭的脚步没有停顿,径直穿过了衣帽间进入浴室,关上了门。

        较远的距离与曲折的阻隔让周悯没办法再从声音判断周绮亭的动向,于是时间在焦躁的情绪中被无限拉长。

        直到听见浴室门再次被推开,周悯垂着眼,神经随着轻微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而一点点绷紧。

        刚出浴的身T蒸腾着温热的水汽走近,低垂的视线瞥见踏着软底绒面拖鞋的双脚在床边站定,JiNg致的脚踝和没被浴袍遮盖的小腿白得有些晃眼,随后浴袍滑落在地,经T温烘暖的馥郁气息扑鼻而来,周悯不禁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

        不久,一声按下开关的轻响后,室内的灯光骤然暗了下来,只余床头的一盏夜灯幽幽地散发着昏h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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