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周绮亭虽然讨厌她,但确实是说到做到,那天她说出那句“救救我”之后,周绮亭既然回应了,就会言出必行。

        所以对她进行心理治疗也是意料之中。

        周悯本来也想顺从地接受,可等到坐在心理医生对面了,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向陌生人说出哪怕一句有关过去的事情。

        所以,周悯一开始只是用持续的沉默应付着心理医生,前面的两个医生也都识趣,在三次会谈都问不出什么后就无奈地离开了。

        可随着时间推移,周悯渐渐感到烦躁,但烦躁不是因为接二连三的心理治疗,而是因为她已经一周没有见到周绮亭了。

        周绮亭后来有没有好好休息?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昨天做了什么呢?她今天在做什么呢?她明天会做什么呢?

        自己有关于周绮亭的好奇越积越多,偏偏还每天不断地在脑海里重复,搅得周悯不得安生。

        昨天她实在是忍不住,腆着脸向佣人打听了周绮亭的动向,可收到的回复无不都是“不清楚”。

        她又转去问保镖,但那些保镖不仅个个如临大敌不说,回答“不便透露”的时候语气还带着点YyAn怪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