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周绮亭直接起身离开了,留周悯一个人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其实,好像还有挺多话想说的。但谎话和真话纠缠着堵在喉咙,她一时间不知道,开口的时候将会是哪一句先冲出来。
满溢的愁绪最终随着叹息长长呼出,在房间里荡出层层苦涩的余波。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将周悯从低落的情绪中唤醒,她倏地抬起头往门口看去,却发现进来的是佣人。
她随着佣人的视线看向床边吊着的输Ye瓶,才发现里面的YeT已经输完了,Ye面正缓慢地沿着输Ye管下降。
等佣人帮她拔下针管,她道了声谢后,又听到佣人建议她多出去走动走动,晒晒太yAn。
周悯有点诧异。要知道,她被逮过来之后,活动空间就只有这个房间和窗外的yAn台,她一开始试过打开门看看外面的环境,可还没等门板完全拉开,她就被门口守着的成群保镖骇得“砰”的一声把门合上了。
虽然说吃一堑长一智,但有的“堑”是完全不必试的,b如说那些保镖腰间别着的电击枪。
所以,等佣人离开后不久,她将信将疑地来到门前,手搭在门把上,轻轻拧动,一点点地拉开。
门外的场景相较于之前已经好很多了,至少先前那群保镖没有再守着门口,而是分散在远处,留意到这边有动静,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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