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周绮亭抬手钳住她的下巴,警告般的力度让指尖都泛白,“你是不是还想被那样对待?”
那段监控视频她只看了一遍便不愿再点开,但周悯重伤那天的场景却不止一次在她的梦里重演。
何止触感,又何止温度。
从周悯踏进房门起的每一秒,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些画面与那个怀抱如梦魇般缠绕着她,而内心的余悸又总是将梦的发展导向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周悯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呼x1越来越浅越来越慢,鲜血自伤口汩汩流出,曾经温热的皮肤凉得让人x口发痛,无论她如何收紧手臂都无法留住隔着肋骨传来的、渐停的心跳。
这一切已经足够摧心剖肝,而周悯偏偏还要用自杀来加重对她的折磨。
那天如果不是自己的人先一步找到了周悯,那通最后的电话将会成为她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清醒的噩梦。
这个人根本就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顽强,脆弱得像一触即散的泡沫,却还想着一Si了之,还想着逃跑,还把自己弄得遍T鳞伤。
周绮亭怎么会让周悯如愿?既然这么不Ai惜这副身T,与其让这人没轻没重地伤害自己,不如让她代劳。
从今往后,周悯的一切都只能由她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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