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双眼望向墙角的那个监控摄像头,她忽然想明白了。
她这种以血腥为生、以疼痛为乐的人,她这个从来不配得到周绮亭信任的人,又怎么配被恨呢?
原来是这样啊,答案真让人难过。周悯蜷缩着身子,崩碎的思绪陷入浑噩,无意识的呢喃将内心最深处的妄想暴露无遗。
“周绮亭……”
从那天起,周悯不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好好地进食,按部就班地吃药,除了依旧有睡眠障碍,身T一天天好转。
只有监控下愈发空洞的眼神昭示着她逐渐枯涸的JiNg神。
直到某天深夜,周悯睁开双眼,腰背用力,快速从床上挺坐起,径直冲向睡前特意没有关好玻璃门的yAn台,手撑上围栏,纵身一跃——
足底接触草坪的瞬间,她顺势屈蹲,猛地侧肩,借势向前翻滚,以卸掉一部分冲击力。
胫骨因从高空落地而微微发麻,但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她没有停顿,避开这个时间段安保巡逻的路线,立刻朝庄园的外围奔去。
十几分钟后,在她快要跑到围墙下时,发现她出逃后就迅速反应的安保提前抵达了那处围墙的周边,想要将她团团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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