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第三次意图解开越来越紧的束缚时,房间的门打开了,佣人匆匆走进来,帮她解开了带子,跟她说待会会有医生过来做检查,让她先不要起身。
“谢谢你。”周悯g起嘴角撑起一副虚弱的笑容,“请问我昏迷多久了?”
听到道谢,佣人连忙表示这是自己的工作本分,又说她已经昏迷三天了。
“这三天里给你添麻烦了,实在是抱歉。”周悯又诚恳道。
虽然她没有护理病人的经验,但从自己的身T状况来看,照顾起来应该费了不少功夫。
听到这话,佣人却支支吾吾,犹豫了一阵,只说了句有需要直接按手边的呼叫铃就好了,然后就又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周悯活动手腕,思考佣人刚才离开前的yu言又止,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只能暂时抛之脑后。
没过多久,佣人带着医生回来了,医生给周悯做了例行检查,拔掉了非必要的管线,更换了输Ye瓶,并贴心地转移到可移动支架上,叮嘱她近期不要剧烈活动,避免拉扯伤口引发再次感染。
两人离开后,周悯从床上撑坐起,自床沿缓慢起身,不是怕扯到伤口,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腿软栽到地上。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即便是大小姐家的佣人。
她支着虚弱的身T,扶着输Ye支架一步步挪到yAn台,感受正午的yAn光照S在皮肤上的灼烫触感,这一瞬她生出了一种自己居然还活着的真实感。
刚刚看向窗外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里大概率不是周绮亭之前常住的那个地方,现在一看,证实了她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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