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悯此刻就像一樽即将崩碎的瓷器,剧痛犹如裂纹,逐寸瓦解着这具躯壳,而T温也缘着缝隙缓缓流失。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在八月份感觉到寒冷。
她颤着手抹去坠在眉尾和眼睫的水滴,却发现视野依旧模糊,是失血造成的影响。
我终于要Si了吗……
不,我还不能Si。
如果我倒在这了,没人找到我把周绮亭藏起来的地方,她也会没命的。
可我不就是想和她一起Si吗?
不,不是。
我……
我不想让她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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