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绮亭无奈叹息,简单洗漱过后,在睡裙外披了件针织开衫,忍着隐隐的头痛,踱步到玄关,亲自给百忙之中cH0U空来看她的人开门。

        郑思颖可看不得这种糜烂的生活作风,一照面就是一通批判:“都几点了,怎么才醒?”

        这位不请自来的大忙人从来都不知道“客气”这两个字怎么写,周绮亭没有和她寒暄,打开门后就转身往会客厅走去,头也不回地说:“今天是周末,现在也才不到十点。”

        紧跟其后的郑思颖闻到一点未挥发g净的酒气,看着周绮亭刚挨到沙发就身若无骨地仰在靠背上双目轻阖,落座到她对面后就忍不住道:“周末也不能把酒当水喝啊。”

        “嗯。”周绮亭单手r0u着眉心,轻轻地应了一声,显然没把劝告听进去。

        第一次见到周绮亭这副为情所困的颓唐模样,郑思颖毫不委婉地调侃道:“都过去三个月了,你还放不下?”

        “放不下?”周绮亭放下手,睁开眼看向郑思颖,不疾不徐地说,“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是有点后悔。”

        后悔心软结束交易,摘下那个带定位的项圈。

        后悔没能亲手给逃跑的人戴上镣铐,好让她再也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更后悔又一次付出信任,却换来了背叛。

        如果知道三个月前的那一面是最后一面,周绮亭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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