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已经软得不能再软的周绮亭,终究是抵不住周悯青出于蓝的撩拨,她压抑着喉间难耐的颤音,缓声:“去床上……”

        揽在腰间的手下移,将怀中的人轻松托起,另一只手则上下安抚着还在微颤的热源。

        从沙发上起身的些许颠簸,对还处于极度敏感中的人而言,是很大的刺激。

        耳畔隐忍的闷哼实在是动听,周悯难免想要更多,于是指尖又没入熟悉的热cHa0中,一点点探寻。

        起居室到卧室的短短距离,她走了许久。

        感受到怀中的身T又一次绷紧,周悯在床沿坐下,空出来的那只g燥的手隔着浴袍轻轻抚m0着周绮亭的脊背,另一只手则同样轻缓地r0u动,以延长余韵。

        动作间,周悯却有些分神。

        刚刚自己提出再来一次,周绮亭说去床上,那还没到床上的这一次算不算呢?

        思索片刻,她决定听从周绮亭说的“不用问”这一规则。

        灼烫的唇落在微颤的颈项,寸寸上移,直至缱绻的吻封住所有可能说出的、制止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