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每描摹过一寸肌肤,周悯的JiNg神就绷紧一分。

        身T就像是久旱的土地,焦躁地、饥渴地,静候着不期而至的恩赐。

        而手握恩赐的人,却只是玩乐般用戒尺在周悯上半身挑弄了一遍,最后落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怕疼就算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周悯忍着轻叹忍得牙都快咬碎了却等来这么一个结果,自然是不甘心,于是毫无诚意道:“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沉默过后是一声嗤笑。

        周绮亭脸上挂着不及眼底的笑意,猛扯链条,让跪坐的人不得不弯身与自己平视,低声道:“我突然想起,还有别的方法能让你乖乖听话。”

        接着她彻底松开了手里的束缚,还周悯喘息的余地,继续说道:“只要能一直听话,悔不悔改又有什么所谓呢?你说对不对?”

        周悯没有为重获顺畅的呼x1而感到庆幸,开始思索眼前人另有深意的话语。

        下一刻,周绮亭没有再卖关子,镇定自若地亮出了手里的底牌,每一张都让周悯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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