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好言难劝!

        周悯不再多说,只重新强调:“密钥的事你自己解决,最迟后天,我要拿到我想要的资料,不然我就要按道上的规矩来对付你了。”

        道上的规矩是什么,周悯也不清楚。

        举报“同类”这种事情太损了,她也不能真把h佩仪怎么样,所以一直以来,都只能吓一吓好同事,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好在h佩仪就是不禁吓的那种人,她立刻点头如捣蒜,表示她一定能办到。

        暂时解决完h佩仪这边的事,周悯并未放松,甚至开始犯愁。

        周绮亭让人送过来的那些衣服里,只有几件是高领,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看过,脖子上的那些咬痕不是两三天就能消掉的。

        下班要去买几条丝巾。周悯暗自记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周绮亭说让周悯每天都要换一套不重样的衣裙,是不是意味着,每天下班后的时间也由不得自己支配,要加班“取悦”大小姐?

        周悯两眼一黑,觉得人生也就这样了。

        于是接下来的半天,周悯都在满脸幽怨地盯着h佩仪,好让她能化压力为动力,尽快办成自己交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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