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悯到底还是没有多要些钱。克制并非出于本心,她很清楚,像自己这种不受上天眷顾的人,一旦多讨要一分,日后就会被讨还十分。

        周悯在命运的打压下,总结一直以来的经验,自成一套迷信T系。

        她也不想信命运,可是如果不是命中注定,她又怎么会如何挣扎都挣不出这囹圄?

        叹息在狭小的房间回荡,房间内余留的香气时刻提醒着周悯,人各有命。

        认命。这两个字在周悯喉舌间几番颠扑,如何都说不出口,到最后只能重重咽下,在心里堆叠酝酿成不甘。

        那团不甘如今隐隐探出触手,C控着她的双手,在手机屏幕上敲下负气的四个字:“都很讨厌。”

        今天是周六,难得的休息日,也是难得可以虚度的一天,周悯却为此感到茫然。

        以往她一有空,要么是去医院重症监护室,隔着玻璃看那几个孩子一眼。要么就是装作路人路过福利院旧址,远远地望向那道b记忆中还要瘦削的身影。

        上次去看望那几个孩子,还是被城中村木头椅子硌得腰疼的那次,转眼过去这么长一段时间了,她却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

        都不用细想,那个男的Si得这么高调,调查署肯定密切监控着医院和福利院,只待她出现。

        周悯自然而然把调查署去福利院调查她,和那个人莫名的Si亡联系在一起,觉得自己应该是在无意中留下了什么生物信息,才会让调查署循着线索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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