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周悯掖起唇角,掩去上扬的弧度,抓住了周绮亭还未收回的手,眉心蹙起,装作屈服的样子,喉咙间挤出一声“好”字。
周绮亭,只要能够真正摧毁你,即便是舍身,我也——
乐意之至。
周悯跪在床边的地板上,膝骨碾在坚y地面的钝痛一时让她想蹙眉,但她马上克制住了这个念头,将眉头展平,尽力使自己面上看起来平静而冷淡。
她从洗漱间出来时,头发已经一丝不苟地整理过了,刚才跑动时散落的几缕发丝也被重新拢好,此时跪坐在周绮亭身前,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向上仰视,眼尾带着点红,颊侧还坠着几颗没擦g的水珠,细长的睫毛微微发着颤,看起来似乎有点紧张。
周绮亭撑着手,斜倚在床沿,眼神是毫不遮掩的玩味和探究,从一开始就颇有耐心地看着周悯做准备——无论是行动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倒是b想象中还能“忍辱负重”,居然轻易就接受了这恶劣的提议。
“你真的确定你能接受这桩交易?”周绮亭出声打断她手上的动作,做着最后的确认,视线始终由上而下地笼罩着面前的人,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打算。
现在不能接受也无所谓,即使抛开交易,周绮亭仍有足够的耐心和她周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