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悯平复心神,耐心回复:“小何老师,调查署是在调查什么事?”

        “调查员问了十五年前的事,还问我后来有没有见过你,我说没见过。”

        也不算是撒谎,后来何月确实没有再和周悯见过面。

        周悯在脱离组织后,一直都有在暗中给福利院捐款。当然,那时候捐的可都是她打零工挣来的血汗钱,来路合法合规。

        去年福利院发生的事还是她从新闻上看到的,第一时间就按照网上搜到的院长电话拨了过去。

        拨通后,电话那头的声音周悯很熟悉,是童年时每天晚上都能听到的、温和地念着故事的声音。

        只是简单的一声“你好”,就y生生地把周悯经过千锤百炼的坚y外壳撬开了一条缝隙,多年来的委屈顿时化作眼泪涌出,她拼命压抑着哭腔,用沙哑的嗓音回应:“你好。”

        “是小悯吗?”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如常,可周悯却哭得更凶了,连一开始想好的说辞都忘了,只一味地哽咽反复:“小何老师……”

        后来周悯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早已变得和童年时期不一样了,当时何月并没有认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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