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解压。第一次T会到当甲方的好处,周悯心底的郁气消散了许多,心情大好,准备打车回家。

        等她走到路边,一辆豪车停在了她面前,驾驶位上走下一位西装革履的司机,一边拉开车门,一边说:“nV士,小姐吩咐我送您回家。”

        还没等周悯回绝的话说出口,司机早有预料般继续道:“如果您拒绝了,我会很难做的。”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教司机说这番话的,周绮亭真是演都不演了。周悯刚刚才消散的郁气又一点不落地重聚,哽在心里。

        坐上车后,周悯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右手指腹摩挲左手的虎口,回想自己在走出房门前,周绮亭撤去安保后说的那番话。

        她说:“不论你的身份是什么,我想要的都只是你,联邦探员也罢,商业间谍也无所谓,亦或是其它什么身份,我都可以接受。”

        “你既然清楚我的家世,那你应该也知道,以我的能力,查到你的真实身份只是早晚的事。不过,在你自愿告诉我之前,我不会这么做。”

        “我无所谓你是好是坏,我只在乎你是否心甘情愿将自己彻底交付给我。”

        交付?周悯当时一听到这个词,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当然相信周绮亭是认真的,毕竟这番话字里行间都满溢着不加掩饰的傲慢,可谓是大小姐的肺腑之言。

        周绮亭也确实有底气接纳周悯的全部,这是她显赫的家世赋予她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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